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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伪装者╱诚梁】一声叹(四十二)​

CP:伪装者 明诚 X 梁仲春、双毒

HE,人物私设不少,介意者慎入


有久未出场的人,建议可以先重新阅读一下第十七章(又称阿诚回忆录)。


前文连结:(一)(二)(三)(四)(五)(六)(七)(八)(九)(十)(十一)(十二)(十三)(十四)(十五)(十六)(十七)(十八)(十九)(二十)(二十一)(二十二)(二十三)(二十四)(二十五)(二十六)(二十七)(二十八)(二十九)(三十)(三十一)(三十二)(三十三)(三十四)(三十五)(三十六)(三十七)(三十八)(三十九)(四十)【(四十一)


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



明诚进去时,明楼已经在门口等待,他神色冷静,但明诚注意到他双手颤抖,


“你先去把所有厂里的电话线和对外联络的管道都切断,”明楼语气迅速,“如果明台来了,把他给我挡着。”


语毕,明楼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。明诚满怀担心地望着自家大哥,心一紧,转身去做明楼交办的任务。


明楼站在工厂门口,他闭起眼,心里揪的痛。


他已经失去今生最爱的人,不能再失去家人了,王天风也许走了,但明家还在。


他睁开眼,伸出手,推开那道沉重无比的门。


面粉厂里二楼的办公室有个对着一楼的天台,方便上头的人从高处审视厂里的工人,而此时,却是汪曼春站在上头,一手拿着枪,一手揪着明镜的领口,居高临下,用那诱媚的眼往下眺。

“明楼,你终于来了。”汪曼春嘴角露出一丝笑意。


看见大姐的脑袋被抵在那向来杀人不眨眼的枪口下,明楼心跳的慌极了。


他向着人在二楼的汪曼春道,“汪曼春,这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,妳要算帐就找我,把我大姐放了。”


汪曼春一笑,“你别白费力气了,今天你们两个,谁也别想走出去。”


“曼春,”明楼叹了口气,“我们两个怎么走到今天这步的,难道有什么话不能平心静气地说吗?非得这样刀枪相向?”


“你现在想跟我平心静气说话了?之前我在牢里时,你理过我吗?”汪曼春摇着头,“明楼,我曾经是那么相信你,大家都怀疑你时是我拿自己人格帮你担保,结果你呢?每一步都想置我于死地!”


“你已经不是从前的汪曼春了,你以前那么善良、可爱,现在却是一个血腥的杀人机器!”


“你以为是我想变成这样的吗!”汪曼春吼了出来,“你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了上海,是日本人找到了我,重用我、信任我。经过我这样的煎熬,什么人都会变!”


听到这里,明楼却笑了,“你知道吗?汪曼春,我还真遇过有人没有变,有人一片冰心在玉壶,任风吹雨打,任谁误解误会,都依然清楚在黑夜之中的光亮最是珍贵。”明楼仰着头反问,“妳呢?妳不过是在找借口罢了。”


汪曼春被如此讽刺,脑里一怒就朝着明楼脚边开了一枪。


“我今天叫你到这里来,是为了让你告诉我我的真实身份!”汪曼春拿枪对着明楼。


明楼不疾不徐,“我是中国人。”


汪曼春间明楼依然不愿说出真相,又往明楼另一边开了一枪。


明楼身子挺得像棵松,“要是妳念及旧情,最后趁现在抽手,我能放了妳一条命。”


汪曼春讽刺一笑,将枪口对准明镜的太阳穴,道:“你还认不清情势!我现在一枪就能要了明镜的命!”


此时,明台和明诚冲进了面粉厂。


“大姐!”明台的声音。


“你来这做什么!?”明楼发怒。


明台丝毫不闻,“汪曼春!不准你动我大姐!今天你最想杀的人,应该是我!我来跟妳谈!”

“哼,还真没想到明家人居然到齐了。”汪曼春笑了,“世人都说明家多光明,谁也不晓得你们隐藏了什么肮脏的秘密。”


“汪曼春妳什么意思!”明台年轻气盛,最是激不得。


汪曼春倒开心了,“我倒是知道一个你们肮脏的事情,九年了,你们守着阿诚的秘密,将他视如已出,却让他成为忘恩负义的负心汉。”


明诚一头雾水,转头看向明楼,“大哥,她在说什么?”


明楼回答不出,也无法回答。


汪曼春见明楼陷入困境,更是火上加油,“明楼,你以为你是个负心汉,就让你弟弟也成了负心汉。你们都以为是为了阿诚好,其实就是伪善!”


“大哥,她到底在说什么?”明诚简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。九年,他知道那代表什么时间,九年前,自己的那场车祸,一定有蹊跷。


“现在不是时候,阿诚。” 


“你们不说是吧,我帮你们说,阿诚,你还记得九年前你发生的那场车祸吗?你知道真相是怎样的嗎?有个人救了你!这些人却一个个都瞒着———-” 


突然一阵枪响,明楼一枪毙了汪曼春。子弹正中汪曼春的额间,汪曼春瞬间没了声音,尸体无力的往一楼下坠。


明诚看着汪曼春的尸体,心里千头万绪。


大哥不愿说的,谁也开不了口。


明台看着阿诚哥那副气在心头的样子,他靠近明楼,小声询问:


“大哥,为什么不让她告诉阿诚哥?” 


明楼摇头,“那个人为阿诚做的一切,汪曼春不配提起。” 


明台无话可说,只得退了下去。


明楼走到汪曼春身旁,那双明动的双眼睁到极限,他蹲下了身,手掌覆盖上她的眼,往下一顺,好歹认识一场,至少让她瞑目。


明诚忍着满腹疑问,逼自己沉下气来,他太清楚大哥其实是有意隐瞒汪曼春想说的事实。他望着大哥的背影,开口:


“大哥,外面我安排了辆车,你们先走,我断后。”


“好。”明楼应声,眼还盯着汪曼春,“明台,你给我立刻走,要是等会新政府的人来了看见你,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。”


明台还搂着明镜,一脸不甘愿。明镜朝着他笑了笑,抹去他脸上的灰尘,他吻了明镜的脸颊,才从面厂粉角落的小门里钻了出去。


明楼好容易才把自己的视线从汪曼春身上移开,转身扶起了明镜。


众人离去后,明诚走到汪曼春身旁,最后望了这个女人一眼。


她也是个傻女人。以前的明诚不会懂汪曼春为何能那样痴傻的相信明楼,但现在他却觉得自己稍微能够理解了。


谁都想要相信自己所爱的人,哪怕全世界都说他不可信。


他相信梁仲春。



另一头,梁仲春的车上。


明楼、明镜坐在后座,梁仲春则在驾驶座,冷汗冒个没完。


这明诚真的是!要用他的车当逃跑用也不先知会一声,别的人还好,但明镜...


“原来阿诚说他『安排了辆车』,”明镜的声线平缓却冷,“说的就是你。”


活了大半辈子也没那么尴尬过,梁仲春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

想当年明镜是如何把梁仲春骂出了明家,那每一字每一句他都历历在目,尽管几年前他和余芳莲结婚时,明镜仍不失礼貌的送上一份礼,但那也是基于介绍人的角色,不想让明家显得小气。当然,也包含了对梁仲春当年舍身救阿诚的基本谢意。


“明董事长,您别动怒,”梁仲春陪笑脸,“我帮的是明楼明长官,我站的可是明长官的阵营啊。”


明镜闻言,哼了一声,“几年没见,你竟然变成这副油嘴滑舌的嘴脸。”


听到这里,明楼不禁出言阻止,“大姐。”


明镜噤声,不再说话,只看着窗外,却也大难过后的一阵心软,默默牵起明楼的手。


突然,不远处一处轰天巨响,面粉厂顿时陷入火海。明楼和明镜皆知这在明楼的计划内,因此丝毫无所动,只有梁仲春一句惊喊:“阿诚!”立刻就开了车门往火场冲。


车上的两人皆是一震,尤其是明镜,望着梁仲春那不顾自身往那黑烟越飘越高的火厂里跑,心里五味杂陈。


“那家伙,为什么这么多年后,还和阿诚搅和在一起?”


这问题明楼回答不出来,只好拐个弯换了话题,“大姐,您以前可不是叫人家『那家伙』的啊。”


明镜冷哼一声,转头指着明楼鼻子骂,“你啊,从法国回来后也是油嘴滑舌。”


明楼笑笑,两人一同看着车窗外,梁仲春正打算闯进火里,刚好被明诚撞见给一把抓了出来。梁仲春原本还焦急的像无头苍蝇一样慌张失措,直到看见明诚平安后才冷静下来,明诚一脸心疼的搂住浑身发抖的梁仲春,抚摸着他的背脊让他平静,亲吻着他的脑袋让他安心。


“明楼,”明镜语无波澜的问,“你也觉得,我当年做错了吗?”


『也觉得』?谁先说过明镜的不是了吗?明楼正想说什么来缓颊,又给明镜一句话塞了回去:


“算了、算了,你一定又说了好听的来安慰我,不听也罢。”


明楼笑笑,果然还是大姐了解他。


好容易明诚扶着梁仲春往回走,梁仲春在靠近车子时才突然想起自己依偎在明诚怀里有多失态,他赶紧推开明诚,明诚笑了笑,帮他开了副驾驶座的门,自己去驾驶座开车去了。


明诚先送了明楼和明镜回家,接着才送梁仲春回去,临走前还依依不舍的吻了他的唇,在车里黏着人厮磨了一阵后才放人进门。


梁仲春站在门口望着远去的车尾,还有点置身梦中的不真实感。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好不容易解决了汪曼春,明诚知道汪曼春死后,梁仲春在明楼任命下被迫身兼情报处和行动处两处的工作,忙得不可开交,即使没有多少时间和他相处,仍每天带着精美的便当和饮品往76号跑。


“明秘书又来了。”


“明秘书对咱们梁处长可真好啊,每天好吃、好喝的往里头送。”


“可不是吗?汪处长走了之后,梁处长就是堂堂正正的76号第一把交椅,明秘书当然得好好关照梁处长啊。”


这些闲言闲语明诚都听见了,他却一点也不恼,听得心里喜滋滋。


虽然汪曼春临死前的话还在他心头萦绕着,但眼前的人才是他想关注的,能找回过去固然很好,但因而忽略眼前人并不是明诚的作风。


平时梁仲春在处理文件,明诚就坐在旁边,端着便当一口一口往梁仲春嘴里送,喂得梁仲春整个人羞得不行。


“阿诚兄弟啊,你这样我怎么做事啊?”


“我喂我的,你做你的,”明诚笑着,“哪有什么好不行的?梁处长。”说完,还硬把一口饭菜逼到梁仲春嘴边,梁仲春只得张嘴吞进去。


谁知道明诚光这样还不满足,还拿着筷子在梁仲春口腔里搅了搅,轻夹着他的舌头慢慢绕,害得梁仲春差点口水都流了出来。明诚似乎以此为乐,梁仲春已然放弃抵抗,突然间,明诚抽出了筷子,拿自己的唇代替了。


吻真是美好的东西,梁仲春永远都无法否认。当明诚那双丰厚而柔软的唇贴在自己上头时,比什么美酒、美食都还来得让人沉醉。


明诚就着接吻的姿势,放下了便当和筷子,双手在梁仲春后背流连,时不时往他臀处捏。当他们亲得如火如荼时,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。


梁仲春一把推开明诚,赶紧整了整衣衫。


“进来吧!”


门外人开了门,是梁仲春的秘书。


“梁处长,藤田长官请您到他的办公室,说有急事找您。”


梁仲春站起身,“好,跟他说我现在就过去。”随即拿起放在一旁的拐杖。


明诚有些不舍得,拉住了他的衣角。


“阿诚,别闹。”他自然而然的伸出手,揉了揉明诚的头,却黏得自己一手发胶。


梁仲春看了看自己的手掌。小时候摸他头,可没这一头洋人的东西啊。


明诚头发被弄乱了也不反抗,还挺享受梁仲春这样亲昵的举动,他总觉得这感觉十分熟悉。


“我等你回来。”明诚明白是正事,只是抠抠他手心。


梁仲春望着那双都要滴出水来的鹿眼,心都融化成雪水了。


即使在离开76号前往藤田芳政办公室的路上,他脑子里仍是那令人心慑的眼神。


“76号行动处梁仲春!”他站在藤田长官门口报上名号,里头传来一声『进来吧。』后,他开了门。


一看到门里的情景,他才突然有些清醒。


有个看似不起眼的妇人站在角落,梁仲春知道她是谁,当初潜入明家当间谍的『孤狼』,也是儿时虐待阿诚的母亲,他恨极了她,没给那个清朗的少年一个正常的童年。可梁仲春不是透过新政府的管道知道孤狼的,所以只得先装作不知情。


藤田芳政面前放着一台录音机,梁仲春脑里突然闪过『不好!』的念头,当初汪曼春除了武器和钱之外,从他家还特别偷了录音机,该不会...


藤田芳政按下了播放后,果然不出所料。


“要是妳念及旧情,最后趁现在抽手,我能放了妳一条命。”


“你还认不清情势!我现在一枪就能要了明镜的命!”


“大姐!”


“你来这做什么!?”


“汪曼春!不准你动我大姐!今天你最想杀的人,应该是我!我来跟妳谈!”


“哼,还真没想到明家人居然到齐了。世人都说明家多光明,谁也不晓得你们隐藏了什么肮脏的秘密。”


“汪曼春妳什么意思!”


“我倒是知道一个你们肮脏的事情,九年了...”


录音带到这里就断了,接下来只剩一片杂讯,梁仲春听得一颗心像放在火盆上烧,激跳不止。

他能猜到汪曼春接下来要说什么,九年前,明家还能有什么大事,他想起最后一次去牢里探望汪曼春时她意外的友善,该不会是准备着要替自己说出那个秘密...


梁仲春听完录音后,沉默了一阵,摆出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。


“您...您刚才说,”梁仲春指著录音机,“这里头是谁的声音?”


“有人指证,这是已被枪决的毒蝎的声音。”藤田芳政回。


“放他娘的狗屁!”梁仲春用尽丹田力气狠骂。


藤田芳政脸色骤变,连站在角落的孤狼都吓到了。


“藤田长官对不起啊,”梁仲春赶紧收回态度,“我不是说您啊,我是说,是谁告诉您这是毒蝎的声音?”


“這…”藤田芳政一時不知如何回應。


“处决毒蝎的命令,是您亲自下达到76号,并且是由我率领行刑队去执行的,中正式步枪,当胸就是一发!”梁仲春慷慨激昂的说着,手上不忘往前指着子彈的方向,“那个毒蝎是神仙啊还是妖怪,这样都能不死?”语音上扬,在这多点戏剧元素是好的。


谁知那孤狼往前一站,“藤田先生,就是这人与明楼勾结,放走了毒蝎,应当立刻羁押此人。”


“欸欸欸,饭可以乱吃,话不可以乱讲啊!而且你谁啊?”梁仲春拿拐杖往旁指着孤狼,“藤田长官,这位是谁啊?”


“汪曼春手下一名线人,代号孤狼。”


“喔,我明白了,”梁仲春点点头,憋憋嘴,“藤田长官,我知道很多人不服气明楼长官任命我兼任76号情报处处长,麻烦您转告那些人,以后再想下套陷害我,记得动动脑子,凭这么一卷录音带就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,这种做法是不是太粗糙了!”


“梁处长,你冷静点。”藤田芳政还算温顺的出声阻止。


但此时是最好的时候撒泼,“再不然,你可以打通电话请那天执行毒蝎死刑的行刑队来,一个个隔离审问,看看他们和我的说法一不一致,看看毒蝎是不是当场毙命,要是他们的说法和我不同,我把我的脑袋割下来给您!”


“好了!”藤田芳政拍桌,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这里没你的事了,回去吧。”


“藤田长官,要是下次再有人到您面前,说蝎毒蝎没死之类的胡话,您啊就把他送到我那里去,”梁仲春边说边看向孤狼,“我就给他也这么来上一枪,看他死不死!”


说完,梁仲春便向藤田芳政敬礼离开了,孤狼一个人站在角落,流得满身冷汗。梁仲春那话可是直直冲着她去的,让人怎能不在意。


梁仲春一推开藤田芳政办公室的门,就看见明诚站在外头,笑得像是春天来了一样。


“你怎么在这?”梁仲春一滞。


明诚没应声,那双粗眉笑的弯弯的,眼里尽是柔情。


他在外头,啥都听到了,梁仲春演了一场戏,维护了所有人,平时软的像滑不溜丢的海参,好容易硬了一次,甚至贪生怕死的他,拿自己的脑袋来担保。


纵使藤田芳政不会因此罢休,但这场戏无疑扭转了这段录音对他们情势的影响,藤田芳政心中的天平,已然渐渐倾向他们。


自己爱的人如此让人骄傲,明诚开心得不得了。


明诚拉着梁仲春赶紧回到了76号办公室,将门锁上,帮他把拐杖好好放在一旁,然后就把人抱上了沙发亲热。


梁仲春丝毫没有反抗,甚至兴奋的迎合著明诚。


一番云雨过后,两人在沙发上厮磨,直到向晚才肯起身穿衣服。


明诚赶着去接明楼,梁仲春听闻,正好是个借口把这个黏人精赶走,就三两下把他推离了办公室,正才有办法继续做自己的事。


两人分离后,心里都是一片喜孜孜的。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-


离开76号后,明诚快步的走在新政府办公厅内,突然,背后传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嗓音,就在只有明诚可以听闻到的距离:


“青瓷,好久不见了。”


明诚心一惊,谁会在新政府里头这样公然叫他的代号!?他一转头,看见那个斯文的身影,整个人滞了。


单文天在明诚发愣时,将他默默拉到了一一旁。


明诚好容易缓过了气,想起离开巴黎时,被这个人诈死欺骗,就恨不得一拳过去打得他跪地。甚至自己要被组织派去莫斯科军校时,这个应当已经魂断的人,还出现在月台上送他一程,两人当初那样紧密,还是单文天带他进入的地下党,却被如此戏耍,怎能让人不心寒?


可他已经不是那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了,他只得忍着脾气,“你回来这里,为的是什么?”


“回来,是为了任务。”


“那你来找我,又是为了什么?”明诚戒心十足的对着他。


当初加入地下党时,明诚有明家,但现在,他不只有明家,他还有一个心心念念的梁仲春。明家少他一个,大姐还有明楼、明台,工作上明楼没有他,也还是有可能调另一个人来当秘书,夜莺就够聪明,再调教一段时间也足以胜任。可梁仲春没有他......


想到这里,明诚突然觉得有些悲哀。


梁仲春没有他,是不是也不会怎么样?是明诚单方面的希望梁仲春会因为失去他而怎么样,但他却从来不知道梁仲春的心意。


多傻啊,他们之间有心意吗?他们两人的起头,本就是明诚拿金钱要胁,他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样的过去。


不,梁仲春是在意他的,不然也不会在面粉厂爆炸时,那样奋不顾身的要冲进火场抢救。当时明诚看得心都融了,心想着真不能再放这个人走。


他还有这个梁仲春,他放不下,他无法随时从容就义了。


“你,眼神都不一样了。”单文天带着笑意,“有人了?”


明诚依然顶着防备,“这不关你的事。”


然而单文天却自顾自地继续说,“有人也好,有人的人,才懂如何小心行事,也才能勇敢去闯。”


“你...”


“陈洋!”此时,远方一个日本军官打扮的人朝着他们这里呼喊。


明诚随着那声音的方向转头,发现是当年他在巴黎救的那个名为『樱竹』的日本人。櫻竹顯然是在叫單文天,陳洋大概是他的假名。明诚想起,在前往莫斯科的月台上,单文天向他说了『谢谢你,救了他』。原来这两人,竟是一路的。


樱竹发现了明诚,似乎也记起了当时于他有救命之人的人就在此,他面色凝重,朝着明诚敬了个九十度的鞠躬礼,随即带着单文天离开了。


单文天还不忘回头朝着明诚一笑。


明诚完全不知这人用心如何,心里七上八下,只想着万万不能让他们影响到明家和梁仲春。




《未完待续》



久违的五千字大长章啊~~~


等着你们的爱心和留言啊~~~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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